拖得有点久,再不处理真的会要命。
“咋不把这骨头锯开?”边上的人忍不住好奇地问。
“一锯它就惨叫,我们也拿不準能不能锯啊,万一锯的过程中把它下巴整掉了,把它锯伤了之类,不是帮倒忙嘛。就想着等专业的回来给看看再说。”大队长挠头道,不是医生的人很难判断这狗的状况,不敢乱来啊。
林雪君捏了捏筒骨,是牛骨头,又厚又硬。
一些病症在医生看来很清晰,在普通人看来却不一样。就像路上有人晕倒,路人也不敢在没有医嘱的情况下随便挪动病人一样。
“去陈木匠那里借个最锋利的锯子,再借一把好斧子。”林雪君拍拍手,转头对衣秀玉道:“抓一副消炎汤剂煮了。”
接着便拿着扫帚去院子外的空地上做起清扫,接着放了个自己四处搜罗到的旧门板放空地上,又取出消过毒的旧被单铺在门板上。
“把狗擡过来,绑住。”
王老汉和从自己小毡包赶过来的阿木古楞立即上手,把大黄狗往门板上一放,拽绳,五花大绑。
沃勒和糖豆全程都围在四周看热闹,大黄被绑得吭叽时,糖豆还发扬狗道主义精神,过去舔了两下套在大黄下巴上的筒骨。
林雪君严重怀疑糖豆只是觊觎筒骨而已。
绑住了大黄之后,林雪君蹲在边上一直轻轻抚摸,小声安慰。
一会儿要想把这块骨头弄下来,非得使用雷霆手段不可。这时代没有电锯没有各种手术器材,只能斧凿锯斩。现在大黄身体虚弱,灌麻醉散的话会给它的肾髒等带来不小压力。反正不会太痛,最多有些震动,加上有点吓人而已。
所以得好好安抚好它,降低它的恐惧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