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吧?就是它吧?你救的那只!”枪收回背后,赵得胜揉了揉眼睛。
大家一起仰头看,好奇地围着树转,360度无死角地打量树梢上的小东西。
林雪君仔细观察了半天,连她这个亲手救治喂养的人也无法确定头顶上那只鬼鸮与自己救的到底是不是同一只。
鬼鸮呼伦贝尔亚种好像都长得一个样,金色的虹膜外是烟熏妆般的一圈黑毛,外围有白色的眼周和眉纹,头顶像落雪一般有许多白色斑点。背部从朱古力褐色到灰褐色过度,还有个白肚皮。
“这是报恩啊,它不是用老鼠袭击你,是在将自己捕猎到的食物送给你吃啊。”王老汉捡起树蛙,高兴得哈哈笑。
“真灵性。”
“这麽小的玩意还懂得报恩呢,真是好鸟啊。”
“真仁义啊……”
学员们遇到这样的奇事,兴致勃勃的念了好几天。
直到小鬼鸮跟了四五天,终于在一个大雾天里低飞落在林雪君肩头,大家才终于确定,就是那一只,被林同志救了的那一只。
一样的呆头呆脑,背上的伤虽然好了,但羽毛还没完全长好呢。
阿木古楞将小鬼鸮送给林雪君的树蛙切剁后一条条喂给鬼鸮,林雪君一边看着它吃,一边苦心相劝:
“你好不容易捕猎到的食物,还是自己吃吧,不用给我的。我们自己会捕猎和采集,饿不到肚子。你的心意我领了,下次就…真的不用投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