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富贵病嘛。
“哎呦,结石我可知道,我得过啊,那真是全世界最疼的病啊。我这样雄鹰般的男儿,疼得满地打滚,嗷嗷叫啊,那时候我娘也以为我疯了呢。”一个男人一边用力锤自己结实的胸口,一边皱着脸回忆曾经的痛苦。
“啊,怪不得牛都疯了呢,你看看,这得结石的人都疼得满地打滚,牛没打滚算很坚强了。”
“牛多能忍啊,肯定也老疼了。”
“这麦麸可不能喂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聊了一会儿,很快便接受了林雪君的道理。
之前媳妇半夜肚子疼的男人却嘶声疑惑道:“那怎麽前两天神婆一烧香上供,牛就不疯了,供台一被撤,牛就又疼了呢?”
“哎,对呀,结石可不会受这个影响。”立即有人被带偏。
林雪君想了想,随即看向提问的大哥,问道:“牛不疼的那天,是不是天气很好?”
这可把那大哥问住了,他哪记得这个啊。
“是的是的,我记得,之前天气都很冷的,就那天晚上我看牛棚没受冻。”比尔格忽然插言道,他记得很清楚。
“那就很明白了。”林雪君胸有成竹地一挑下巴,脸上带了笑。
衆人却还一脸迷茫,啥就明白了?
他们咋没明白呢?
“咋回事啊?”嘎老三又挠了挠脸,他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