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它起名字了吗?”林雪君却忽然说了句路唇不对马嘴的话。
“没有啊,我…我怕万一起了名字,感情更深了,它又死了,也太伤人了。”孟天霞说到这里,又忽然灰心起来,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悲伤又温柔地抚摸起小边牧黑白两色对称的小脑袋。
因为生病,小狗的毛发粗糙干巴,一点也不好摸,孟天霞却一下一下不舍得停下来。
“你想一想,给它取个名字吧,我去给它找点药。”说着,林雪君接过小狗将之抱在怀里,最后朝孟天霞笑笑,转身便走了。
“……”孟天霞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林雪君的背影,好半晌,忽然胸口涌动起来。
林同志那意思,是不是能治啊?
要是不能治,那干嘛要起名字?
…
天色愈发的晚了,风也逐渐呼啸,天上的阴云像踩了风火轮一样呼呼往东跑,今晚或许会下一场雪。
林雪君怀抱着小边牧一路跑向男知青毡包——
如果小边牧的确得的犬瘟,不会传染给羊,那麽就不需要将它跟大白小白娘俩隔离。
但因为并不确定小边牧身上到底有哪些病,所以保险起见,林雪君还是先带着小边牧跑到了男知青住处——这里暖和,他们又没有养羊之类,不怕传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