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两下子,那肯定能当啊。我家照看的那几头牛羊, 也有那干吃不胖的,就是比别的牛瘦,但也不拉稀也不咋地的, 就是不长肉, 回头你也给我看看呗。”一个倒戴顶雷锋帽的大叔笑着走过来。
其他蒙族户主也纷纷跟大队长表态,自己家也有生了小病的牲畜, 能不能都请林雪君去看看呢。
大队长一时还有点回不过神来,他们几个刚才还替林雪君担心呢,怕她万一没治成,再想压住这帮户主们, 可不太容易。
哪成想呢, 居然治好了。
他一直盯着林雪君和羊羔来着, 她明明既没有给它吃药,也没有给它扎针,就把羊羔子转来转去的检查了一圈……
真不可思议。
这也能治……怎麽就治好了呢?
想不明白,大队长啧了两声,依次应和下蒙族户主们的请求,一一记下来了準备一会儿翻译给林雪君。
衆人议论纷纷间,林雪君做第七大队兽医卫生员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再没有人有意见,大家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林雪君到底是怎麽把羊羔治好的。
偏偏林雪君就是不讲,大队长交代完明天各个牧民去林雪君那里领给初生羊羔吃的土霉素等事,林雪君还是没说出治疗羊羔的方法。
户主们心心念念,探头探脑地互相问:
“你看着她是怎麽治的了吗?”
“我没看到啊,我以为治不了,就溜达去门口抽烟了。”
“你呢?”
“我一直盯着她来着,眼睛都没眨,我也没看到。她就没治,她就摸了摸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