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主动往里送了送,又坏心眼地搅了搅,方才抽出指尖,而后送入自己的檀口,细细品尝。
颜溪:“……”
颜溪看着他这副色情的样子,舌尖抵了抵牙齿,转过头专心吃饭。
不被关注的某人恶向胆边生,愈发放肆。
白嫩的耳垂被牙齿反複碾磨,无动于衷咀嚼嘴里可口的饭菜。
她吃他做的饭,他吃她,互相干扰,却意外达成微妙的平衡。
小碗盛着奶白的鱼汤,她小口小口喝着,望着窗外的海面,忽略耳垂后颈被青丝触碰发痒的感觉,有些惬意。
蘸酱的虾尾时不时递过来,心安理得享受某人的投喂。
卿千酒用小尾指勾着她耳边的发丝,偶尔虎口夺食尝尝她嘴里的鱼汤有多甜。
像个极有耐心的猎食者,在她不耐烦前一秒退开,待她稍微缓和一点,厚着脸皮又凑上去。
不懂克制、适合而止为何物的男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是打蛇随棍上的典型代表。
一顿饭被缠着扰着吃了半个时辰,若不是用灵力温着饭菜都凉透了。
还剩下些饭菜,颜溪欲放下碗筷,卿千酒熟稔的一手环着人儿不让走,一手接过她手中的碗筷,吃完她吃剩下的饭菜。
软软瘫在他怀中,看他津津有味吃着自己的剩饭,颜溪翻了个白眼,有碗筷不用,新鲜的不吃,非要吃她吃过的,什麽怪癖。
饭后,美名其曰运动有助于消化,缠着人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清晨,相拥的二人坐在甲板上,等待观赏日出,难得有閑心看一场日出。
然而,注定是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