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象征性挣扎一下的剑灵,似乎难以招架,每每皆会失守。
没羞没臊腻歪过了大半年,两人开始离开人迹罕至的兇险之地。
颜溪清醒之后,二人便离开了竞渊,寻了处兇地过二人世界。
十一月的天转冷,不再变小的颜溪还像只树袋熊黏在卿千酒身上,故意被风吹冷的双手钻进他的衣襟里取暖。
本身冷似冰的人不得不配合运转灵力时刻为身体供暖,方便人儿胡闹。
再次将捂热乎的双手搁在他肩头吹冷,先是拍拍他的俊脸,又揪着他的长发学着他编麻花辫。
颜溪靠在他肩头,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垂在他臂弯处,是手残的他亲手为她编织的,手艺比初次挽发搅得乱糟糟好太多。
抱着人越往人气重的地方走,双臂的力气越大,看到人影时,颜溪的腰被勒得发疼。
她蹙眉,环着人脖子下拉,啃了一口。
猝不及防唇上一痛,脚下顿住,不解的目光落在颜溪脸上。
颜溪:“腰疼。”
卿千酒更不解:“主人,昨晚我们也没做,为什麽会腰疼?”
颜溪:……
颜溪很后悔,演戏演全套被梵渊意外捡了,谁知道这人别的没学会,一嘴的虎狼之词没个把门的。
没谈过恋爱且不善交际到没朋友的卿千酒并不觉哪里不对,直话直说,有疑必问是他惯用的说话方式。
颜溪不想说话,手动松了松禁锢住腰间的手。
前方人头攒动,是各大仙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