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抱歉,我刚才突然就低沉下去了。是啊,我们现在只能靠自己了。”回複了状态的天久光圣,略微打起了精神向右边的两个人问:“你们谁有手机能联系一下别的朋友来送个纸吗?我的手机欠费了。”

仓持洋一摸了一把基本上什麽都没有的口袋,回複到:“我的手机放到包里,来的时候把包给了同队的其他人。身上没带什麽东西,就只有一瓶基本喝完了的宝矿力和几个钢镚。”

“我倒是有包,但是出来的时候太急拿错了,手里的包是队友的手机有密码打不开。里面的东西也不能动啊,都是别人的隐私。”泽村荣纯陈述着现状。

听到泽村荣纯的话,仓持洋一没忍住说:“你这家伙还挺讲义气,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遇见,我们说不定关系会挺好的。”

泽村荣纯想到他旁边那个空的隔间,还是怀着希望的说:“唯一的希望就是我旁边的那个空的隔间,里面还说不定有着纸,要不然想想办法看看?”

“不,那个里面没有纸,我来的时候就没有。手机密码试过生日了吗?”天久光圣说到。

“不行,解不开,我能试的都试了。再试就要锁了。”泽村荣纯洩气的说到,这下真的失去了通讯手段了。

“果然不行吗。”虽然没报什麽大的希望,但是得到失败的结果,还是有些低沉的天久光圣。

“如果能到达那个地方……”仓持洋一叹气说到。

虽然感觉外边好像没有人,但如果带着这麽髒污的东西开门,他们是无法做到的。

对于“直接出去”这个方法,他们三个都想过。但是都被否决了,这对于16岁的少年还是太破廉耻了,而且万一出去之后发现外边有人,或者正好队友来了怎麽办?要是被看到这一幕的话,某种意义人生也结束了,光是想想感觉脚指头都蜷缩了。

三人一公开的情报:

泽村荣纯:成宫鸣的包:手机(解不开)、毛巾、杂物。自己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