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不是我国中的时候吗??一定是我眼花了]
可不管怎麽看,屏幕上显示的日子都没有变,他找到屋里的日历也是这个日期,桌子上还有国中的课本,连衣服也是国中时候自己的型号…………
“不是吧?不是吧!!!这一定是在做整蛊节目!!”
不仅如此,在翻腾屋子的时候,泽村荣纯发现在这个屋子里的棒球的东西都不见了,相对应的,出现了与泽村荣纯这十七八年生活中非常遥远的东西——小号和乐谱。
“这这是什麽??小号?我的棒球跑哪去了?”
“荣纯!很吵啊,你在干什麽呢?”泽村妈妈在泽村荣纯第n次大吼大叫声中,待着怒气的推开了他的屋子,“声音小一……”话还没说完,打开门一入眼,就看到自家儿子跪在地上,脸朝着天花板的悲愤的哭泣的面容,泽村妈妈这下开始担心这孩子突然怎麽了。
看到妈妈的脸,泽村荣纯挂着面条眼泪,抱住母上大人的大腿,充满忧伤和悲愤的问到,“妈妈,我的棒球呢?现在是国中三年?二年?这小号是什麽情况?”
“嗯?你这是咋了,吹小号吹的缺氧出幻觉了吗,什麽棒球,你不是说运动部什麽的和文学部有不可跨越的鸿沟吗,还说要带领赤城中学吹奏部在全国大赛优胜,留下学校的名字吗?”
“纳尼?!!吹奏部?我我吗?”
“你这孩子,是不是这段时间準备稻城实业高中的考试累到了,国三的时候学习很努力,但是休息也是必须的。”
“稻城实业?考试?”在不断沖击的new·现实信息轰炸中,泽村荣纯已经在呆滞的重複这些熟悉的词语,[嗯?为什麽,为什麽这些词单拿出来我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我就听不懂呢??]
看着孩子充满了睿智的眼神,泽村妈妈略显担忧的跟他解释了一下,“之前你和妈妈说你以后想去早稻田大学的艺术专业,所以报名了稻城实业高中的考试,想去东京追逐自己的音乐梦想,你今天这是怎麽了,没事吧?”泽村妈妈摸了摸荣纯的额头,低喃到,“也没发烧啊,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