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声回蕩在管道内,伴随着痛苦压抑的闷哼。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腐臭味和焦糊味弥漫开来。

最先挣扎着爬起来的是各队的奶妈。

然而面对眼前惨烈的景象,奶妈们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地州队因为少了一人的关系,情况最糟糕。

他们的队长为了保护其他队员,几乎是所有人之中伤的最严重的。

撕下那只仍旧吸附在他小腿上的吸血毯邪祟后,他的小腿几乎只剩下干瘪的皮和骨头,被吸附的位置创面已经开始腐烂,黑红色的血液从细小的伤口中流淌出来。

地州队奶妈跪在他腿边,哆嗦着双手开始治疗。

只是在刚刚的战斗过程中他已经治疗了一轮,灵力消耗大半,现在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别说治好,就是控制住污染都做不到。

“不行……我做不到……我救不了队长,我的灵力用完了……”地州队奶妈哽咽出声,仓惶地看向其他队友。

乌邑队和暹罗队的奶妈也是焦头烂额。

吸血毯和蚂蟥很像,种下的污染源非常难清除。

若是在灵力充足的情况下,或许还能拼尽全力试一试,可现在两队奶妈不仅自己受伤了,所有的队员也都被污染了。

东瀛队的伤势稍稍比他们轻一些,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滨列队的奶妈治疗起来也很费劲,但他们小队的伤势总体而言少好一些,能给他争取更多的治疗时间。

他们的队伍中也只有黑客身上没有什麽伤。

与其他小队悲伤、崩溃、焦躁、混乱不同,华国队这边有条不紊中透着几分岁月静好。

战斗的时候他们都嗑了“二代糖豆”,所以伤的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