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吸血毯邪祟就像是狗皮膏药,死死扒在他的手臂上纹丝不动。
正如槐嚣之前说的那样吸血毯邪祟再生能力强,这样程度攻击根本没办法给它带去什麽伤害。
相反,在攻击了三四次之后,那个乌邑队员感觉到一阵阵虚弱无力,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了起来。
吸血毯邪祟,顾名思义,当它吸附在活物身上后,会吸干猎物的最后一滴血,然后卷着猎物的皮肉骨沉入水中慢慢消化。
“闪开我来!”乌邑队长一把拉开另一名徒手试图帮忙的队员,两指并拢指背擦过嘴唇,低声念了一句咒语,随后吐出一口火焰。
吸血毯邪祟接触到火焰立马发出一声嘶鸣怪叫,之前怎麽也撕扯不下来的东西,现在不断翕动卷曲着扁平的身体,从手臂上掉了下去。
被它吸附过的地方全是吸盘锯齿留下的伤口。
就在那只吸血毯邪祟即将落水之前,一根短矛将它深深钉如墙壁。
滨列队的声音传来:“别让它回到水里。”
接连两次攻击仿佛是某种讯号,还不等队伍有片刻喘息,吸血毯邪祟就像是闻到血腥味的蚂蟥,蜂拥而至。
小队们立刻奋起反抗。
羲久已经变回了原形相柳,不过它压制着体型没有变到最大。
水中不仅是何罗鱼的主场,同样也是相柳的。
它的九个脑袋全都被放了出来,在水中大杀特杀。
北裔的腕足们也不甘落后,将通道内的积水搅得翻天地覆。
可就是这样两只厉害的妖怪都没在吸血毯邪祟身上讨到几分便宜。
蚁多还能咬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