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服,也是邀请。

70个毛茸茸

几分钟后, 桐鸢骑着月雚(huān)疏沖出了高架桥废墟。

如刚刚从战场上杀伐归来的英灵殿女武神,如点燃圣火的流星银箭。

谢怀荒骑着另一批棕马跟在她后面,江泽泽骑着白马殿后, 其他被救出来治愈完毕的赛马纷纷追随月雚疏身后。

地震后的地面崎岖不平,汽车无法行驶, 但对马群来说却不成问题。

他们迎风肆意飞奔,飞跃过一个又一个障碍, 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自由。

还有被马群拉着的幸存者们。

自由过了头。

他们坐在临时搭建的複古马车里, 颠簸得像是被猫玩耍的仓鼠球。

“啊啊啊啊!我要吐了——”

“不许吐!把他的嘴堵上!堵上!”

“好——刺——激——”

“芜湖~~”

“沖啊!起飞——”

有人怕得要死,在马车里滚在滚去、撞来撞去, 有人则是兴奋地宛如站在泰坦尼克号上,就差大喊我是“世界之王”。

月雚疏听到后面的人的尖叫更来劲了, 仰头嘶鸣了一声,再次加快了奔跑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