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荒却丝毫不慌,看似漫不经心地躲开,实则动作迅猛淩厉,单手一撑直接翻身到了马背上,勒住黑马的脖子。

黑马哪里忍得了,发了狂一样地想要将他甩下来,可是无论怎麽翻腾飞踢甩身体,都没能甩掉谢怀荒,反而自己累得半死。

黑马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打了一个极为不爽的响鼻。

飞出来的口水再次糊了polo男一脸。

polo男:“…………”

很快黑马就被谢怀荒压制在地上,桐鸢没有第一时间走上前,而是站在黑马的三步开外尝试治愈。

只可惜这一次并没有成功,她只能伸手抚摸上黑马的脑袋。

灵力飞快治愈了黑马,它的呼吸很快就平和下来,眼中的情绪也慢慢平静,恢複清明。

光环吸收了它的痛苦同时,桐鸢再次感知到了黑马的情绪。

运输车里的赛马是它的朋友,它们曾经在赛场上肆意奔跑。

它怀念曾经的日子。

白光消失,桐鸢轻轻抚摸黑马的大脑袋:“放心,我们会把你的朋友救出来的。”

黑马歪头蹭了蹭桐鸢,然后又低头打了个响鼻,非常人性化地朝着背上的谢怀荒撇了下嘴,嫌弃十足。

桐鸢忍不住笑起来:“别气别气,大师兄他不是故意的。”

黑马“呸呸”吐了两口口水,并不赞同这个说法。

谢怀荒翻身下马,将它的大头推开:“离远一点,你的口水髒死了,哈巴狗的口水都没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