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万银:“……”
这逻辑, 没毛病。
卢光济已经饿了两天了。
这两天他不敢随意离开克胡塔集市,生怕错过救援, 又怕藩坎尼再次回来, 以至于根本不敢在外面行动,每天偷偷摸摸的活得无比艰难。
要不是饿极了, 他也不会在知道有瘟疫爆发的情况下,乱吃走地鸡。
哦, 不对,是妖怪。
被糊了一身口水的小黄鸡嫌弃地朝着卢光济“叽”了一声,又一头扎进水盆里, 开始洗第三次澡。
那架势恨不得将自己里里外外消毒一遍。
黑毛团在一旁落井下石, 不断模仿着小黄鸡被吃掉的画面, 还发出无声的嘲笑。
气得小黄鸡泼了它一身水。
直到小队所有人恢複原本容貌, 又拿出了浮生身份牌,卢光济这才勉强相信他们的身份。
“没办法, 这里太乱了,什麽骗子都有,连妖怪都会骗人。”卢光济把最后一块午餐肉罐头擦擦嘴巴,囫囵吞咽下去。
“你现在可以说其他人在哪里了吧?”钱万银迫不及待地问。
卢光济又摸走了桌上放着的一块压缩饼干藏进口袋, 看不出丁点艺术家高雅风範:“我的确知道, 但我不想告诉你。”
钱万银:“?”
“那你告诉我们队长总行了吧?”
这捏泥巴的家伙怎麽这麽难缠?
“你那什麽眼神,我总要为其他人负责吧?都说这里很乱了, 穷兇极恶的雇佣兵到处都是,要是我轻易相信别人岂不是带团白给!”卢光济为自己据理力争。
然后看了一眼段灼,给出结论:“他看上去不像什麽好人。”
段灼:“……”
钱万银:“……”
“你看,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谢怀荒抓紧时机对着桐鸢吹耳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