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鸢:“?”

小队其他人:“?”

相柳的九个脑袋:“???”

蛇头们也顾不上伤心了,一个个支棱起来,沖着谢怀荒露出毒牙。

谢怀荒只看着桐鸢。

桐鸢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睛,把手里的小鸟纸巾揉得皱皱巴巴的:“倒也……可以。”

九个蛇头:“!!!”

谢怀荒笑了。

“那个啥……咱们可不兴公报私仇啊……”钱万银忙不叠地拉住谢怀荒。

另外三人也是一脸惊恐看着两人。

谢怀荒给他们讲道理:“相柳的脑袋和壁虎尾巴差不多,砍掉可以再生,长出来后也会有之前的记忆,更不存在下一个头已经不是上一个头的说法。”

“只要短时间把相柳的头全部砍掉,再让鸢鸢将最中间那个治疗好,就可以彻底清除污染。”

小队其他人被渐渐说动。

“可是相柳皮糙肉厚。”

“如何才能同时砍光它们的头?”

南家姐妹和其中一个头交手过,相柳的防御力可以用坚不可摧来形容。

“我来。”他已经砍过相柳脑袋上百次了。谢怀荒凝出未息剑,却被桐鸢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行。

桐鸢可没有忘记谢怀荒之前满身是血,面色苍白的样子。

“我来不了。”谢怀荒一秒娇弱倒下,“我头疼,胸口疼,身体疼,哪儿哪儿都疼,要鸢鸢亲亲才能好,摸摸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