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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打趣了几句,张鹤给他们俩上了茶,问道:“究竟怎麽了?”

宝珠看了一眼李挚,叹道:“还是他说吧,我怕我说不清楚。”

李挚摇摇头:“并不是宝珠说不清,只是这事,是我恰巧发现的。”

于是李挚便将关于容起的事,隐去涉及到他与宝珠的地方,说给了同伴们。

李挚说完,张鹤的官舍中安静无比。

裴璇玑与张鹤表情凝重,一时不知该说些什麽。

过了许久,裴璇玑才开口道:“若是想揭示容起的真面目,恐怕十分棘手。”

张鹤叹息道:“是啊,你们俩一路走来,不觉得街上的人,实在太多了一点吗?”

宝珠回想起来,似乎是比平日多了许多,疑道:“这又如何呢。”

“因为临近安民祭典,许许多多的百姓从外地赶来京城,你猜他们赶来作甚。”张鹤顿了顿,语气愈发沉重起来,“他们只为一睹容起的风采。”

裴璇玑也接话道:“京城之中像我娘这样的贵妇人,每月都去容起的道场祈福的都有,他与权贵们关系甚好,尤其与皇上私交甚笃,在皇上还是三皇子时便认识了。”

张鹤又道:“再说这异人寺,到处都是他的徒子徒孙,那云护法尚且不提了,就是裴护法,也不能说没受过容起的指点,我们到底没有切实的证据,只凭三言两语,实在难以扳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