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李挚艰难地离开了宝珠的唇,他将额头抵在宝珠额上,耳边是彼此的喘息,他呢喃道:“……愿意。”
意乱情迷的宝珠没有听清,她伸手紧紧箍住李挚的脖颈,踮着脚去啃咬他赤红的耳垂,狐妖迷糊问道:“你说什麽?”
“我说。”李挚难以自持地抱紧了宝珠,艰难地咬字,“我愿意永远陪伴着你。”
“怎麽能亲了以后再说呀。”宝珠不满地摩挲着李挚的耳垂,恶狠狠地瞪着他,“有人真是满肚子的心眼,坏极了。”
李挚沉沉地笑了,他的视线划过宝珠的唇,给她出了一个主意:“既然如此,你应当惩罚他。”
宝珠嗔道:“我看他乐在其中呢。”
话是这样话,该惩罚的要是要惩罚。
宝珠一口咬在李挚的唇上,含糊不清地说道:“不如吃掉他吧。”
可怜的李挚,两辈子造了大孽,孤立无援地掉入了狐妖的陷阱,就这样被宝珠大王上下其嘴、大吃一顿,险些失了清白。
当然,这期间他也试图向宝珠大王献上清白,以纾解大王的食欲,莫要吃得这样急躁,要给他留个囫囵人出门见人。
但大王还留有一丝神智,害怕自己此时过于激动,失控之下,一个不小心将李挚吸干,艰难地拒接了他的供奉。
李挚岂能忤逆她,只得委委屈屈地立下军令状,从今往后要刻苦修行,以期早日能将清白献上,讨得大王欢心。
可即便只是这样,也让他们俩莫名地失去了一个夜晚。
翌日一早,李挚一如往日,在天微微亮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