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不同。”张天师摩挲着下巴,“我似乎见过。”
“我似乎也见过。”裴天师喃喃道。
“将人的精血、魂魄一同供奉给宿主。”张天师总结道,“若不是画这咒语的人显然没有修为,不然定会出大事。”
张天师说着,便要上前,先将这李涵的尸体从老槐树下解救出来。
这时候,王婶家的院门吱呀一声,一头白发的女子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衆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她,而后又看向了李涵。
一时间,村民们的议论声停了下来。
王婶慢慢地走到了老槐树下,被异人寺的壮汉们拦住。
“王婶。”白日里与她搭过话的庄稼汉颤声道,“是你吧,你恨李庆一家,这是你做的吧。”
“你这老东西,好狠毒啊!”
“李涵一个读书人,自幼聪慧,是我们李氏的好苗子,我就觉得他死得蹊跷,是不是你害死了他!”
王婶骨瘦嶙峋,垂着眼不说话,似乎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到。
这样不堪一击的老货,竟然害了村长一家!
李庆已经死了,人死为大,大家瞬间便忘了李庆在灵堂中承认诅咒李挚的事情,讣遐村的村长在死去后,又成了无暇的大好人。
村民们群情激奋,恨不得要生剐了王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