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戒。
樊鵺的唇不自知的抿得更紧,原来他当时想着的是这两个字。
他觉得梦境有些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连指腹下滑腻柔软的触感都仿若人类的皮肤。
“你明明应该是威严的教皇,可你看看,你现在就像是个欺骗无知少女的登徒子,你简直和那些忏悔室中的罪人没什麽区别。”女子的话令樊鵺一时身体微僵,他的内心在煎熬着,虽无声,原本规整的秩序却已经在一点点坍塌。
“你是在医治我,还是在就着医治,行不轨之事?”阮姝娅刻意诘问道,她的细眉轻蹙,那张柔美的容颜便无端忧愁了起来,“樊鵺,我好疼呀,你帮帮我,我是你的圣女,你是我的师长,是我的亚父,你不应该保护我,救我吗。”
樊鵺的手很漂亮,修长,骨感。
在这个无人知晓的梦里,樊鵺平静的面容被一寸寸打碎。柔软的花瓣吐露出一点露珠,他的手指翻转,终于反握住了女子的手,僵持的不肯再探入,不容拒绝的牵着她的手从那片娇弱的区域中抽离。
裙摆轻飘飘的坠落在腿根,阮姝娅唇角扬起浅浅的笑,眸中染着狡黠,“教皇冕下,你犯戒了。”
她肆无忌惮的娇笑,身子前倾,另一只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你的心跳得好快,你曾经碰触过这样柔软娇嫩的女子吗。你摸到伤痕了吗,我不是对你说过,我只是骑駮兽磨破了腿吗,你为什麽要检查治疗得那样深呢。”
她的嗓音娇娇弱弱,却令樊鵺的颈后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闭上眼眸,不敢去看,不愿去想。
“假正经,道貌岸然,衣冠禽兽。”阮姝娅一个字一个字轻声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