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联想,可人类的思维像是存在着惯性, 在教皇下意识思考病因时,脑海中便出现了一些残忍的、野蛮的画面。
人类的暴虐因子有时会令人觉得可怖,令人怜悯的怀疑, 该要是怎样的力度…又是经过了怎样的挣扎与强迫,才会形成这样的伤势。
教皇本以为,他能够安抚他人的心灵, 引领人们寻到内心真正的平静, 可此时他的声音像是被剥夺, 甚至连一句话都无法从喉咙中说出来。
教皇的治愈系异能只有通过触碰人体才能够生效,他闭上了眼眸, 不再去看眼前的女子,指尖无声的挪动。
“唔。”带着哭腔的柔软泣音从女子的嗓子中溢出,细细的,像是可怜的猫崽。
教皇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会生乱,心中的罪恶感令他甚至有些想要逃离, 抛弃掉正在需要着他治愈的病人, 自私的躲避那将他变得怪异、陌生的情绪。
他的脊背仿若被火焰燎烧,而哪怕他再不想去感觉到指尖下的触感, 属于少女的细腻温软仍旧像是着了魔一般源源不断的传递入他的感官之中。
女子怯生生的握着教皇的手腕,他非礼勿视,不敢看她,却也因此寻不到裙摆下的伤势,只能将指下那一道磨破的伤痕恢複,再不敢移动。
阮姝娅牵着他的手,裙摆被揉出了更多褶皱,像是湖面上愈发糜乱的涟漪,“这里,轻一点。”
她引领着他,向着腿侧更深处触碰,若是此时有人在外面看过来,室内的景色或许堪称堕落、y糜,像是一场应该被审判的罪孽。
樊鵺的手指下意识微缩,或许是因为那隐晦的动作引起的痒意,或许是那细细密密的疼意,女子的腿轻颤了下,大腿向内并拢,软绵的肉压在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