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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姝娅轻轻挑眉,她关上了身后的房门,慢慢一步步走近男子,“哦,什麽小宠比我这个圣女还忙,是在忙着陪别的客人吗。”

曲司溟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抿紧了唇瓣,活像阮姝娅是什麽可怖的病毒。

“是有其他的事情,他没有其他客人。”曲司溟语气生硬的解释道。

“是吗。弄丢了今日服侍我的人,你是不是应该赔给我一个。”曲司溟越是对她避之不及,阮姝娅反而不太想就这麽放过他。

她走到了男子的身前,仰头注视着他,突然激活了曲司溟身上的邪教血契。她伸出手,用力推在他的肩膀上,将脸色惨白被骤然的疼意弄得浑身失力的曲司溟推倒在了他身后的软塌上。

被褥陷了进去,阮姝娅居高临下,唇角的笑带着几分恶意,“不如,今天就由你来代替他吧。”

第 25 章

曲司溟的眼眸睁得老大, 手臂支撑在身后,声音甚至有些结巴,“我, 我代替谁?你想对我做什麽?”

男子的脸颊羞窘的泛红,“你别太饑不择食了, 我不是做这个的!”

阮姝娅俯下身,手心按在了曲司溟的身侧, 她膝盖微微弯曲,抵在了床铺上, 另一只手覆盖在了男子的心髒处。

乌色的长发随着重力下落,微卷的发丝缠绕在曲司溟的脖颈附近,像是索命的水蛇。

曲司溟的心髒剧烈的一下下跳动着, 像是在胸膛里装了个定时的闹钟。

“哦,那你是什麽,将军府的公子哥, 还是忠于三皇子的臣子?”阮姝娅在曲司溟的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 她的眸中闪烁着戏谑的笑意, 指尖在男子的心髒处轻轻移动。

曲司溟剧烈的呼吸了两下,胸前的血契发着烫, 衣料摩擦着肌肤,那一整片的部位都突然变得敏感了起来,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手指描绘的弧度。

她在沿着他胸口处烙下的血契游走,每经过一处,耻辱的图腾都像是在热烈的与她互动, 愈合的疤痕仿佛要重新撕裂, 恨不得直接露出里面的心髒让她触碰。

曲司溟紧紧抿着唇,他差一点便要躺倒在床褥中, 即便勉强支起了一点身子,没有令自己的模样显得太过狼狈,也仿若任人采撷的废物,没有了一丝抵抗的力气,只能够任由女子肆意的羞辱。

“怎麽不说话啊,告诉我呀,你是谁。”女子的声音很娇媚,像是在喉咙里含了一颗糖,是曲司溟以前最讨厌的类型。他不喜欢柔软善良的娇小姐,这种和甜糕一样黏腻腻的东西有多远拿到多远。

心口的疼痛一下下催促着曲司溟回答,她的脾气一向不太好,这段时间他已经有所体会。他知道,阮姝娅的耐性没有那麽多,不满足她,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在他的身上讨回来。

“…是你的…”男子的声音低的像是蚊子呢喃,几乎只能听到气音。

“你说什麽,我听不清,怎麽,你没吃饭吗?”阮姝娅眼尾微挑,指尖向下移动,似乎想要亲手检查一下他的腹部,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

“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奴隶,你满意了吗?”曲司溟忍不住微微大声的说道,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底线破碎的声响。第一次让步之后,以后就会是无数次的溃败,曲司溟一时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语言拥有着无形的力量,即便曲司溟并不认为自己真的就这样对阮姝娅妥协了,可在无形之中,他的身体仿佛真的有一部分臣服了。

像是妥协的默认了这个身份。

女子的眼眸亮晶晶的,似是孩童手中漂亮的玻璃球,她看上去很开心,大抵是被曲司溟的话取悦了。她是第一次在曲司溟的面前流露出这样漂亮单纯的笑容,仿佛圣诞节的时候从公园的老爷爷手里接过了一支。

“奴隶的话,应该对主人做些什麽呢,不需要我来教你吧。”看着曾经无数次找她麻烦,在各种场合明里暗里欺负了她许多次的反派满脸屈辱的对她低头,实在让阮姝娅有些新奇。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穿越进游戏的好处,从前那些隔着屏幕,只能让她咬牙切齿的暗自痛恨的人,现在她都能够亲手来惩罚了。

“你要什麽,金钱,珠宝,首饰,我有的都能找出来给你。”曲司溟开始觉得后悔,他很少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只有懦弱者才会常常悔恨。可他此时却在想,如果时间倒流,公爵府宴会的那一日,他是绝对不会去招惹阮姝娅的。

“庸俗,你就只能想出这些东西来敷衍我?还是你觉得,你有的东西,凫徯公爵会给不了我?”阮姝娅轻轻蹙眉,眉眼间流露出了一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