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阮姝娅并没有去圣教廷,她托人向教皇请了假,原因是身体不适。
她又去了青玉楼。
因为千寒雁给她发了消息,说上次送给她的小宠忧思成疾,对她一见钟情,食不下咽,想要见她。
一听就像是鬼扯,若姬伽尘真的只是个与皇太子格外相似的小宠,他这幅说辞也一定只是为了骗她的钱。
但谁让她已经将这位小宠看作了皇太子殿下的“替身”,被这样一勾搭,她是肯定会上鈎的。
这一次阮姝娅是自己来到青玉楼的,怕祁珂再腻腻歪歪的和她闹,她也并没有让他来送她。护送她过来的侍卫是宇牧,与祁珂比起来,宇牧就要省心和乖巧了太多。
经过对比之后阮姝娅才意识到两者之间的差异,在宇牧的身上完全看不出祁珂的那种占有欲与支配欲,他绝不会自恃能够成为阮姝娅未来的丈夫,因此身上也没有那些只有“丈夫”才会産生的醋意与恼怒。
在宇牧的观念中,像是阮姝娅这样的贵族小姐在成婚之前多交往相处几个男子,享受男子的服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不以道德来批判,即便是婚后各自豢养情人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宇牧对自己的身份认识得很清晰,他不过只是大小姐的侍卫,连更近一步的幻想都只是期冀大小姐能够多注视自己一些。至于更深的……情人,或者是未婚夫,那些甚至都是太过冒犯的奢望。
“大小姐,如果有什麽事情请给我发消息,我会很快赶到的。”宇牧站在阮姝娅的身后说道,他没有跟进去,而是尽职的停留在了原地等待。
青玉楼的经理似乎还记得阮姝娅,见到她时眼眸笑眯眯的,身上的气质很柔和,令人下意识对他生不起防备心,“姝娅小姐,预约的雅间在十一楼,我亲自送你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