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不怒自威,他们算是晓得了。
小晏导对亲亲小翎比大拇哥,“小翎最棒,小翎最棒。”
程翎以拳抵唇,压住上翘的唇角:“拍戏了。”
晏淮:“好~~~”
镜头里,林匡一身绯色官袍,头戴乌纱帽,双目如炬,正气迎面,说出那句开场:“堂下之人,所犯何事?”
宋雅被这气场惊的愣了一下,惹的小晏导不高兴。她立刻道歉。
这一幕重拍,这一次,宋雅全副心神应对。
从秋儿父母的指控,江婉的无力辩白,男二的焦急,围观者的凑热闹,最后定格在府尹的威严面上,织了一场大戏。
那一刻,宋雅仿佛与江婉融为一体,有痛恨自己为何轻信江夫人的话,不再追问秋儿的去处。有为秋儿去世的悲痛,还有被冤枉的迷茫。
种种情绪交织,她泪如泉涌,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
“cut !”小晏导大声道,“吃饭了吃饭了,中场休息。”
衆人还陷在情绪里,被强行拽出,人都是懵的。
程翎揉了揉眉心,一晃神,晏淮凑到她跟前:“小翎,中午吃醉鸡,醉虾,还有烧鹅。”他话语一顿,狗狗祟祟瞄程翎一眼:“小翎,你想不想喝一瓶清甜的果酒。”
程翎应该拒绝他,工作时候不该喝果酒,但是晏淮这麽说,就是他想喝。
程翎点头。
晏淮高兴的蹦起来,他的欢欣雀跃,与泪痕未干的宋雅形成鲜明对比。
怎麽会有人没心没肺成这样啊?片场衆人心道。
晏淮与程翎进了休息室,午饭后漱口,晏淮用吸管啜饮果酒,沙发上,他挪动屁股靠近程翎:“小翎,我好像喝醉了。”
“……我可能…可能要说胡话了。”他放下果酒,看着程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