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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翎,阿蒙?”

“奇怪,怎麽婢女小厮也不见了。”

忽然,空旷的城主府出现人影,晏淮立刻追上去。

那个谁?等一等。

然而月洞门之后,无影无蹤。

晏淮震惊,把富贵树的盆底都拎起来瞧。

不可能啊,这院子就月洞门一个出口,他在月洞门外,眼睛都没眨一下。

人跑哪儿去了。

晏淮在月洞门处掐了一个诀,大步进入屋中,翻了个底朝天,啥也没有。

没有暗门,没有地道。

晏淮来火了,王八蛋藏哪儿了。

他化为原形,口吐烈炎,整座小院顷刻间化为灰烬,热浪将空气都扭曲了。

而在这一片灰烬中,书房外的两株富贵树完好无损。

白虎眯了眯金瞳,毛绒绒的兽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

它落在富贵树跟前,上爪扒拉,又扯又咬,水淹火烧,还是不得要领。

晏淮从储物袋扒拉出一个瓷瓶,尾巴卷着瓶身,伸出一根尖尖的爪子,小心翼翼扒拉开木塞,将瓷瓶里的液体分别倒入两盆富贵树根底。

一阵黑色硝烟起,空中传来凄厉尖啸,平平无奇的富贵树变化出无数黑爪,群魔乱舞般,向白虎抓来,又在即将触碰白虎时,灰飞烟灭,化为一个黑色漩涡。

白虎甩了甩脑袋,毫不犹豫跳进去。

翎女倏地回首,秦风问:“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