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冷笑:“作什麽,当然是问候他祖宗。”
晏淮起稿,胡祥审稿,悄摸润稿,而后给柴玉传信。
柴玉将信件递与南宫翎:“阿姐,你认为如何?”
南宫翎看着信上字迹,见字如人,她问柴玉:“你从字迹来看,认为晏淮是个什麽样的人。”
柴玉迟疑道:“……老辣,圆滑,心机深沉。”
他说:“这是鸿门宴。”
南宫翎擡眸:“你去吗?”
柴玉抿了抿唇,他有些畏怯,满打满算他今岁也才十五。
南宫翎叹道:“我陪你去。”
柴玉喜上眉梢,激动的握住南宫翎的手:“真的吗?阿姐。那真是太好了。”
柴玉一颗忐忑的心顿时被安抚了,南宫翎拍拍他的手,“你是荣王,左右护卫你,你不必惧怕什麽。”
柴玉脸色微红,道理他都懂,但就是很难做到。
两日后,南宫翎与柴玉一道前往信中地址赴宴。
正是章顺潮之前的落脚府邸。
徐火火守在大门,目光如炬,命令柴玉的手下卸刀剑,或仅留四人。
长随勃然大怒,“放肆,竟敢对荣王无礼!”
徐火火虎目怒瞪,刀斧手将柴玉和南宫翎齐齐包围,剑拔弩张。
“哎呀呀,这是作甚。”石琅笑盈盈前来,劝着徐火火收了兵,又对柴玉道:“今日宴会,大人意在交友,荣王爷带这般多人手,防备至此,叫我家大帅好生难过。”
柴玉看了一眼南宫翎,隔着幕篱,瞧不清阿姐神色,南宫翎轻轻挥了挥手,柴玉立刻叫退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