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
晏淮在睡梦中被嘈杂声吵醒,他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少顷气咻咻起身。
哪个天杀的扰人休息。
晏淮随意扯了外袍披上,趿拉着鞋往外走,院里孟清已经被徐火火控制住,只是挣扎间仍然望着主院,双眸通红,晏淮猝不及防撞进那双痛色的眼,面皮一抖。
“嘛呢嘛呢干嘛呢。”晏淮大步过去,孟清看见晏淮,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晏淮让人放开孟清,下一刻他就被孟清死死攥住手,力如重钳。
晏淮:???
晏淮:!!!
他嗷的一声,“松…松开!!”
徐火火顿时把孟清推开,可孟清拽的太紧,晏淮也被带倒了,场面一度失控。
一刻钟后,内院西隔间,晏淮兇狠的瞪着孟清,“你最好给本官一个解释。”
哪个正经人做一场噩梦就半夜来寻他,一哭二闹三上t吊的啊。
人人如此,他还活不活了。
孟清吶吶,此刻他看着晏淮生动鲜活的脸,理智逐渐回笼,受不住深夜的寒,打了个颤,看着真可怜,同夹缝求生的逢阳府一样可怜。
晏淮心道自己才没消气,只是孟清又被惊又被吓的,再染点风寒,这不包死的嘛。
晏淮让人取他斗篷给孟清披上,还给孟清穿了一双鞋,与此同时,赵翠翠送来安神羹,是瘦肉茯苓所做。
孟清面对上峰的如此体贴,面色通红,窘迫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