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疑惑:“你们今儿作甚了?”
宁朝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歪歪扭扭写着一首咏鹅诗,“爹看,我写的好不好。”
纸张细腻如玉,薄如卵膜,竟是千金难求的澄心堂纸,文人得之必然珍爱有加,如今竟作小儿涂鸦。
宁朝心疼坏了,偏孩儿还在问,“爹,我写的好不好?”
“尚可。”宁荣敷衍,又急忙追问:“这笔墨从何得来?”若是倪家老太太所赠,他得回礼。只他是外男,不好登门,还得娘子出面才行。
宁朝低着头看自己的墨宝,不理他爹,宁禁道:“公主给的。”
宁荣:???
救命啊,前儿才有倪家老夫人,今儿怎的又冒出一位公主!
“哥!!!”院里响起宁荣隐隐崩溃的呼唤。
“你吵吵什麽。”晏淮不高兴。
宁荣问:“你怎麽又与公主有牵扯了。”
宁宵乐呵道:“公主就是舅舅追求的女娘呀,将来做我们舅母。”
花厅外偷听的晏老娘惨叫一声,跌落在地,双目涣散,气若游丝:“公…公主?!!”
天爷啊——
宁荣脑子眩晕,也想一屁股蹲儿摔地上了。
娘子,你快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