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一个人吃一只鸡?!”晏父很难接受。
晏淮闻言,少见的叹了一声:“爹啊,小妹如果没了,妹夫另娶一个,咱们同样也沾不到妹夫几分光了。”
晏父默了默,还是忍不住嘟囔:“那也不能全紧着小妹。”
晏淮不走心的安抚:“小妹现在坐月子,你就让让她。回头你躺床上,我也叫小妹让让你。”
晏父刚要应下,听闻后两句,一个暴栗敲儿子脑门…没敲着。
晏淮闪到几步外:“你看你看,说两句你就急。”
“你这臭小子说的什麽话!”什麽叫他躺床上了?搁这儿咒他呢。他脱了鞋追着晏淮打,又听晏淮道:“你再磨蹭,鸡屁股都凉了。”
晏父不甘不愿收了手,午后他在小厨房外搭了个草棚,给母羊遮风挡雨。
晏淮让他去挤一碗羊奶,晏父撂挑子走人了。
晏淮对出屋看动静的晏小妹道:“爹就是靠不住,还是哥好吧。”
晏小妹实在没法儿昧着良心应。
晏淮给母羊喂了一捧熟花生米拉近关系,又顺了顺毛,洗干净手开始挤奶。
他从生疏到上手不过一盏茶时间,晏老娘也磕着瓜子凑过来看稀罕,还想尝一口。
“我都还没尝呢?”晏淮哼哼,他把羊奶加热,单独盛一个小碗尝了尝,评价:“不好喝。”
晏老娘不信邪,也尝了一口,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