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上了副驾驶座,顾盼重新啓动了车,缓缓转弯,上了大街。她的车速不算高,开得很稳,一方面是怕温竹酒劲儿上来难受,另一方面是为了安全。
外面才刚下过雨,路面湿滑需要留意,再一个就是她上辈子多是自己开车,车技娴熟,这辈子少有亲自上阵的时候,便多加了几分慎重。
“自己来的?吃过饭了吗?”温竹关切询问。
“我还能亏待到自己的肚子啊。”顾盼瞅空瞥他一眼,问道,“问题解决了?”
“没有。”温竹摇了摇头,忽然笑了,“没有问题。”
“啊!”顾盼有些吃惊,“那你……你又在给人下套?”
温竹但笑不语。
当年他空降顾氏,确实是以雷霆之威压服了衆人,剔除了大部分隐患,但利益动人心,好几年过去,总有那麽一些要钱不要命的人,贪心死灰複燃。
他要进行産业升级,难免触动了一些人的既得利益,再加上大动作不断就很难面面俱到,那些人瞥见了可乘之机,都开始蠢蠢欲动。
他早料到会面临这样的局面,哪儿会不提早提防?眼下这事,不过是预先设好的陷阱,只等着人来跳呢。
“你主管安心就好,别声张。”他嘱咐顾盼。
听这话的意思,是要长线钓大鱼啊。顾盼咋舌,假惺惺地为某些人抹了一把鳄鱼的眼泪:“啧,也不知道是谁要遭罪了,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