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今日有人状告你与人通,,奸,本县传你来,便是想问清,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何人的?”
“民妇,民妇,民妇没有身孕啊大人。”
“来人,请大夫上堂。”县令望着底下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的女人,温声道:“那人说与你情意相通,还想娶你,可有人告诉他,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你与其他人的……”
柳氏嘤嘤哭泣起来。
惊堂木再次拍响,县令的声音犹如平地惊雷,“柳氏,你与人通,,奸是事实,再不说实话,是要挨板子吗?说,你是不是杀死了一个孩子?”
温小云在后面听着,都有些心惊胆战,这种刑讯式问话,实在太吓人了,看来这县令有两把刷子。
她一转眼,便看到男人一脸焦急,可差役守在一边,他迫于威严,连开口都不敢。
升斗小民,一辈子都难进一次县衙。
柳氏的心理亦是十分脆弱,在惊堂木和县令的逼问下,几乎是瞬间崩溃,噗通跪地,连声求饶。
“不是我,不是我,是二贵,说只要我有了孩子,就把他家黄脸婆跟病秧子给解决了,他说他会八擡大轿地迎娶我,不是我杀的,真不是我……”
妇人也听到了,不顾差役手里的刀,一脸崩溃,尖叫着沖了出去。
“不要脸的娼妇,你还我儿的命来……”
男人来不及去看温小云了,赶紧跟着沖出去,“大人,一派胡言,我没有,这寡妇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我的,肯定不是……”
“大人,我儿死得好惨,您要做主啊,就是她——”男人指着温小云,一脸怨毒,“她要麽t赔钱,要麽给我儿陪葬,大人,求您做主啊……”
温小云拧着眉,看他都嫌髒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