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反複横跳在想拥有,与无法拥有但贪婪之间。
仿若是被噩梦缠上的倒霉鬼。
程煜时不时举起酒杯往嘴里灌上一口,他似是陷入当时的情景中,脸颊上流露的情愫是怀念与不明显的笑意。
程煜似乎从未说过爱字。
爱,一共十画。
十画啊…一横一竖。
宛若是在他的意志上,横亘了一笔有任思怡的记载。
无法磨灭,无法更改的。
记载。
宋鹤鸣饶是酒量再好,也架不住太多究竟的侵袭。
他淡漠神色难得发懵,动作呆滞机械,莫名有点滑稽。
宋鹤鸣听完程煜随意提起的几件小事后,心底愈发下沉如同灌注湿土。宋鹤鸣眼尾缓慢氤氲一层淡淡水光,他又蠕动嘴角,想要不死心追问。
即将发声前,他又担心程煜给出的答案。
过于现实残酷。
宋鹤鸣産生了后退心理,这个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词语。
他挣扎了瞬垂下高傲头颅,没再询问程煜相关细节。
宋鹤鸣再次端起酒杯,举在半空,示意了瞬程煜。
程煜端起酒杯碰撞在他酒杯处。
他睨见宋鹤鸣明显魂不守舍的模样,他嗤笑了声,散漫低语了一句。
“与其悲伤春秋的念。”
“不如去寻找答案。”
宋鹤鸣慢吞掀开眼帘,露出他幽深无法一眼望穿的瞳孔。
他已然浮现出醉熏酡红的脸颊上,缓慢牵扯出一缕虚晃的懊恼。宋鹤鸣用手掌根抵在太阳穴处,他觉得头疼想回酒店睡觉。宋鹤鸣把酒杯随意搁置在桌面上,他用手捧住滚烫脸颊。脑内阵阵眩晕,迫使宋鹤鸣无法坐正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