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麽……他们当真有些什麽吗……
鱼幼熙心中不是滋味,从善如流地改口道:“算了,不管了,咱们先把奚砚辞给解决了。”
周崇君轻轻嗯了一声。
二人上上下下讨论了半个时辰,这才决定让周崇君以狭持鱼幼熙的名义,将奚砚辞引上京城外的悬崖。
一个时辰过后,太孙府灯火通明,下人们无一敢出声,只能静静地在外头候着。
太孙姬野面如金纸,只因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被人给劫持而走。
为了太孙妃的清白,太孙下令严守此事洩露,并单匹骏马一人奔赴,赶往劫匪所定之地。
奚砚辞双眼通红,立刻就上马要去寻鱼幼熙。
上官优璇死死攥住奚砚辞的手:“殿下明鑒!这必定是陷阱!”
奚砚辞脸上都是汗滴,沉声道:“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但暖暖就在姓周的手上,我如何能不去?”
“那麽殿下是何苦!”上官优璇万分委屈,又带哭腔说,“既知道是陷阱,那麽就这般收手便是。”
“难道殿下看不到妾对您的心意吗?何苦要执着于那个鱼幼熙?”
奚砚辞满脑子赃心烂肺咣当乱响,打断了她:“即便是陷阱,孤,甘之如饴。”
上官优璇指尖发抖,紧抓住奚砚辞的手,摇摇欲坠的娇躯带着不堪一击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她才哭着道:“那麽,妾也,甘愿陪着殿下……”
奚砚辞暗叹一声,默默了许久才擡手摸了摸她的脸:“傻丫头,孤……往后,我会好好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