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求饶的话语都尚未说完,男人一丝机会都不给予她。
奚砚辞扣住上官优璇的喉间的手指一收紧。
他淡淡的道:“贱人。”
这般残忍无情的话语,让上官优璇顿时窒息,没了声音,二人本就相伴整整十年过去,纵然是个冷情冷心之人,即便不爱她,也该念着昔日的青梅竹马之情……她的面色逐渐发白。
女人本来白嫩的肌肤竟逐渐灰白,可是望着眼前男人的脸,她的心髒却激跳了起来,只感到了亘古未有的恐惧。
一剎那,上官优璇眼前的男人面孔,忽然变得陌生起来。
奚砚辞比那战场上狠厉的杀将差不了多少,他虽面带微笑,但吐出的每个字,都宛如急雨冰锥,“孤早早就提醒过你,我的府中、我的耳中,都容不得任何人胡言关于幼熙之事。”
上官优璇是个聪敏的,知道自己再不求饶,下一秒便是尸体,闻言只能咬了咬唇,拉着奚砚辞的衣角求饶道歉,哭得梨花带雨,本该是个风仪万千的冰山美人,如今却像个牢笼里的困兽,只能卑微的乞求原谅与怜悯。
许是被她的拽动给叫醒了,奚砚辞没有杀了上官优璇。
一瞬后,大手一挥,就扯着女人的秀发,把她的脑袋甩到了一边。
没等到上官优璇反应过来,奚砚辞擡脚就是一个窝心脚。
“倘若日后我听到任何关于幼熙的流言,只一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