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昭武妹妹,真是好运气。”少年琥珀色的凤眸莹润生辉, “失了这发带的主人,可是会伤心的。”
这会鱼幼熙反应很快,立刻便连退了好几步远离奚砚辞。
奚砚辞挑着长眉,戏谑的晃了晃自己的手,道:“妹妹瞧,你看孤手中的东西是什麽?”
鱼幼熙蓦然擡眸,面无表情的摸了下,自己就在方才那一刻散落的发髻。
奚砚辞带着几分玩笑的少年不羁,将发带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笑道:“玄臧大师的红杉发带何等珍贵奇物,既可护佑安康,还能永保其人永世安乐——这样的好东西,可不是谁都给的,大师的发带一年只织一条,而凡是想求发带之人,都得先在景阳宫外跪着三天三夜。”
鱼幼熙黑沉沉的眼眸,瞬间被激起了暗涌风雷。
她忽然呼吸一窒,想到某个清朗如松的身影长跪在庙宇之前。
奚砚辞不以为意的一笑,再次走进少女。
他的鸦青色窄袖圆领长袍与鱼幼熙的朱红胡袍交缠到一处。
奚砚辞目含深意,温柔又丝缕的目光落在鱼幼熙的身上,从娇俏的小脸,再到微微鼓起的胸|脯,修长而细白、曝露在外的脖颈——还有那衣衫之下,被细绢所裹住的身细绢躯。
他几乎是要兴|奋起来了,奚砚辞哑然失笑,伸手轻触鱼幼熙的脸颊。
“……跪了三天三夜还不够,这些人呢,顶多只能称赞一句虔诚,可万不到能入大师之眼。”
奚砚辞轻轻摩挲着鱼幼熙,感受到少女开始浑身的血都冷了下来——他脸色软和欢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