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很凉,鱼幼熙险伶伶地躲开了他的手。
“姜四公子,还有,我知道,你、你是周二郎君的同窗,你们是好友对吧!?”鱼幼熙把脑中犄角旮旯的记忆都翻找一遍。
“嗯——”
姜屹承面上浮起一抹谑浪的笑:“也许?我对羡予兄一些对于机关房屋构造的见解很是钦佩,是个聪明人,不蠢。”
“我讨厌蠢人。”姜屹承的狭眸眯起,带着几分邪气。
他附在鱼幼熙耳畔,亲昵的低声几句:“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有点蠢,又有点聪明,知道要拿别人来涨自己的身价。
鱼幼熙耳朵痒痒的,姜屹承身上还飘来些许沁人的杜若花香。
她心里大为不快,面上还是哼哈着,诚恳地说道:“那个,我是奉小郡王的命令,来这君山一点……”
鱼幼熙绞尽脑汁,理直气壮地说:“送东西!我是来送东西的!”
姜屹承不知为何笑意凝固了半晌,而后笑意更深,坏笑说:“你这孩子傻不?这样的地方,重兵把守,守卫重重,岂是你这样的毛孩可以随意进来之处?”
这样显而易见的谎言,逗得姜屹承今晚烦闷之意一扫而空。
他方才的杀意顿消,鱼幼熙也感受到了。
最危险又最安全的境地莫不如此,鱼幼熙脱口而出:“四公子,我若是骗子,我给你当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