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芳瞪圆眼珠儿,不可思议道:“明明他在搞破鞋,让我咋继续等?再等下去,我非得疯了不可!您到底管不管?如果不管,我现在就走!”
“那你慢走,不送。”
杨英兰不想惯着她,至于她要怎麽样?随便!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苦口婆心道:“我问过我丈夫,郑国斌为人踏实,没有作风问题。每天回家晚,确实在加班。如果你不信,也可以自己调查,但我希望,你是真的调查清楚了,而不是随便认定他有罪。”
可惜,说了这麽多,吴芳仍觉得是杨英兰不尽责,连她丈夫搞破鞋都不管。
“行了,我懒得跟你墨迹,咱厂的妇女主任也就那样。我现在就去钢铁厂,非找个说法不可!”
她以为这样说了,杨英兰会软下态度。但杨英兰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甚至鼓舞她,“那你去找呗,祝你成功!”
找到工作
吴芳抿了抿唇, 光是嘴上痛快了,并没有行动。其实她根本不敢去钢铁厂讨说法,唯有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杨英兰身上。
“主任, 我找您帮忙,就是因为您不畏强权,真把孙盛那酒蒙子整治得够呛, 所以才全心全意相信您能帮到我。结果呢,您根本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我真是白信任您了。”
听着这番阴阳怪气,杨英兰皱起眉头,彻底硬下心肠不打算再管。
“你爱咋想咋想, 你的事儿我管不了。还有,信任是相互的,你扪心自问,有真的有相信过我吗?”
她自认能力有限,再碰上这种不讲理的人, 活活能被气死,就算不气死也会得乳/腺结节。
既然沟通不了, 那就放弃,她没那麽伟大, 做不到宁愿委屈自己,也要帮助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