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杨英兰”好像变得有一点点像她……
还没等他深思,孙春生便打断了他的思绪,“女人嘛,还是温柔一点好,像她以前就挺好。最近……是不是受啥刺激了?大家都在背后叫她母老虎。”
骆之礼对纺织厂的那些事,有个大概了解,于是意有所指道:“她的工作,我不方便参与。不过我相信凡事必有因果,她不是那种随便发脾气的人。”
没想到自己说了这麽多,他竟然不管,孙春生心里有气,但面上不显,还故作语重心长:“同为男人,我要提醒你一句,不管到啥时候,都不能让女人骑到头上,不然有你苦受。”
杨英兰回来刚好听见这句话,差点被气笑了,“呦,孙厂长,您可别把我家这位教坏了,万一他也学孙盛那套家暴我,我非得跟您拼命不可。”
“……”
见她听见了,孙春生尴尬一笑,“杨主任,您耳朵真灵,我刚说一句坏话,就被你抓个正着。”
杨英兰挺佩服他的应变能力和厚脸皮,挪开椅子,坐在骆之礼的右手边,笑着说:“记得下次别干坏事了,我男人的耳根子贼硬,可不是你能挑拨的。”
孙春生被怼得心头一梗,笑起来十分勉强,幸亏有几个老同学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才避免气氛不愉。
杨英兰没再搭理他,而是起身去找儿子儿媳,想交代一些事情。
今天的骆青川和阮桃桃,穿着大方得体,颜值又高,显得格外般配。
他们正在骆家亲戚那桌,与两个姑姑聊天。
杨英兰走近,只听骆晓玲带着傲慢的语气,难为阮桃桃。
“我们骆家根正苗红,你以后嫁进来,得多学习。这样吧,你明天来找我,我教你些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