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阮桃桃,骆之礼没有多问一句,他冷硬的态度让骆青川有些失望。
但转念一想,父亲从没重视过他,对阮桃桃也不一样态度,对其他人更是如此,这是不是说明他本身就冷血,无关身份?
想通这一点后,那抹失望淡了许多,没有期盼就不会再失望。
骆之礼用手指轻敲两下桌面,忽然问:“最近,你母亲有什麽变化吗?”
骆青川对上他的视线,没明白其意义,“您指哪方面?”
骆之礼再次蹙眉,想了想,又收回想问的,“算了,问你等于白问。”
“……”
骆青川察觉到他的反常,却猜不出原因,再呆下去只会更压抑,于是站起身说:“如果没事,我先走了,学校那边还要我亲自去一趟。”
骆之礼朝他摆摆手,像是哄苍蝇般,不带半点感情色彩。
骆青川习以为常,没再逗留。
待他离开后,骆之礼从钱包内夹层拿出一张叠好的信纸,展开,端详许久……
骆青川到家时,阮桃桃也从外面回来了。杨英兰煮了面条,做了香喷喷的肉酱,问起他们的去处?
阮桃桃谎称在公园玩,骆青川则实话实说:“他回来了,我去了一趟钢铁厂。”
“他”指的是谁,杨英兰秒懂,心也跟着一激灵,“他有没有提起我?”
骆青川刚想说“有”,但忆起他的态度,沉默一瞬说“没有”。
杨英兰默默松了口气,心想:只要马甲还在,一切都好说。
“咱们明天几点去钢铁厂,他有通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