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叶薇的的双手被裴君琅的虎口困住,死死按在后腰,下巴被小郎君递来的修长指骨制住。
叶薇被迫低头。
裴君琅再次献吻。
这一次的交锋,不再是柔软的、缓慢、缠绵的。
郎君压抑多年的欲心焚烧,他全无顾忌地索取,叶薇耐受不住,稍稍抵抗。
叶薇有种自作自受的懊恼。
她心不在焉地回应,也是这时,裴君琅的唇侧被叶薇咬伤,一点血腥味弥散,泛着酸与甜。
她大吃一惊。
叶薇做贼心虚,只能用舌尖小心地安抚。
可是舔着舔着,脊骨滚来一阵又一阵的电光,膝盖发软,腿骨战栗。
叶薇第一次这麽不中用,她莫名耳尖发烫。
她从来不知,裴君琅长年犹如一座骤雪寒霜的冰川,原来也会有风雪消融的时刻。
耐力仿佛天授,有点吃不消。
叶薇以为战役结束,却不料又被裴君琅压到怀中。
她被吻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脑袋昏昏沉沉,低低的腹腔,热潮席卷。
这种感觉太陌生。
直到叶薇的藕臂,无力而软弱地搭在裴君琅的肩膀,她才醒神。
也是一时慌乱,她伸手朝下,不慎剐蹭到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