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叶薇恍然大悟:“你不会是用‘周铭’的借口,特地约我出来见面吧?唉,我也不会拿乔,没什麽架子,何必这样大费周章……”
叶薇脸皮厚,眼见着要越说越不像样,裴君琅打断她的话:“你想得挺美。”
“唔……”叶薇一脸不信,还狭促地暗示裴君琅脸皮太薄。
少年郎终是不耐地开口:“我命青竹盯过周铭很长一段时间,每月的十八,他都会来蒹葭笔墨阁一趟,可人一进去笔墨阁,却再没有出来过。”
叶薇迟疑地问:“你怀疑,周铭去蒹葭笔墨阁只是一个幌子,实则他另有其他去处?正因为他能通过笔墨阁穿梭别的地方,故而不用原路返回?”
“是。”裴君琅笃定地道。
叶薇无异议,她只是疑惑,裴君琅竟这麽早就盯上了周铭……他分明早有部署。
“从前在叶家,你是故意让周铭和大殿下联手欺负的麽?”
叶薇忽然想起那日在祖宅里的见闻。
裴君琅城府深沉,其实一点都不好欺辱。他能示弱,一定是故意为之。
裴君琅不置可否。
他只是慵懒地瞥了叶薇一眼,警告:“你很聪明。不过,风声传出去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时。你我的关系……还没好到我能纵容你背叛。”
叶薇深谙裴君琅疑神疑鬼的性子,她点头,笑眯眯地说:“小琅放心,我这个人呢,最惜命了。”
两人的马车总算停靠于蒹葭笔墨阁门口。
叶薇:“周铭在里面?”
裴君琅:“青竹来报,说他已经走了。”
“他人都走了,我们还来这里做什麽?”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