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想再巩固巩固。”青梨终于擡头看他, “我想和我父亲好好说说话。”
即使已经没有一点记忆,单从那些照片也能看出, 瓦连京对她是非常疼爱的,她想好好听瓦连京解释, 解释这麽多年没有再来找他们母女的原因。
岳峙点点头,不自觉地拉过她受伤的右手,掌心和手背都是横竖交错的缝合疤,有厚厚的一层增生,让她的手没有办法完全伸展不说,就连对温度和物体的感知也受到了影响。
医生交代要没事就揉一揉,好把里面受损的韧带筋膜都舒展开,所以他这一个多月已经养成了有事没事就帮她揉掌心的习惯。
“我们后天出发,今明两天你看有什麽要带的东西就可以交代下人去收拾起来了。”岳峙道。
青梨睁大眼睛,背一下就挺直了,手机也扔到了沙发上,上面的俄语老师还在说着课程的内容,介绍着俄国的历史古迹,“后天就走?这麽快,确定了?”
岳峙看着她的眼睛,想起了她通过考核后自己说要带她去新加坡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表情看着很淡然,但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快乐和期待。
他一把将人搂进怀里,重重地吻住,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最后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光,依依不舍地用手摩挲着她紧致的下颌,“嗯,确定了,用私人飞机去,已经计划好了。”
“不是说要坐航班过去,怎麽突然要自己开飞机了?”
“我把你带去自然得好好把你带回来,万一你那个堂叔搞什麽鬼,自己的飞机到底是要方便些。”最让岳峙不安的就是这个了。
他倒是不在乎青梨能够继承多少遗産,如果青梨放弃权利,能够彻底自由也好,但就怕就是放弃了遗産继承权也没有办法随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