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男女,没有人可以抵挡这个部位传来的剧痛,男人更甚,剧痛让他暴怒,他一把扯住青梨的马尾,将她的脑袋狠狠掼在地上,“妈的!”
青梨终于失去了意识。
男人打开病房门看了看,走道里没有任何人,他轻松将青梨提起,扛在肩上带了出去。
一场沉默的战斗,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岳峙在隔壁的房间还没有睡着,临睡前他想给青梨打个电话,但怕打扰她休息,最终还是没打。
第二天上午,经过各种检查后,岳峙可以出院了,可说好要来接他的青梨却不见蹤影。
他给青梨打电话,手机响着却没有人接,他脸色阴沉下来,有种不祥的预感。
阿梨又跑了?不会,最近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的。
“猎鹰,你打电话给庄园,问问阿梨昨晚回去了没有。”岳峙说完打给新加坡这边房産的物业管家,结果对方说昨晚没有任何人回去。
他这才想起查看房子智能锁的进出记录,昨晚果然没有被打开过。
猎鹰也重新进来,“没有,她的摩托还在公司楼下的车库,没有回庄园去。”
青梨又失蹤了。
想到这里的岳峙没有像上次一样愤怒,他很茫然,因为他完全想不到阿梨离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