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峙的背太疼了,疼得他甚至要微微弓身捂着胸口才能缓过这要命的疼,“你就为我不让你去见齐玉雨,就和我说这种话?”
“不是这个,你到现在都不明白……”青梨失望地摇摇头,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是因为你骗我!你让西极去杀辛哥塔,让梁津阻断信号,又让辛哥塔动手脚,让兰斯没有办法联络我,让我不能去见我父亲,这麽多事情,你还要我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和你像从前一样吗?!”
她吸了吸鼻子,将几乎决堤的眼泪逼回去,不让它们流出一滴,“我不是你手里的提线木偶,我是个人,活生生的人。”
“辛哥塔的事情先不说,你知道你要是去俄国,可能就回不来了吗,你那个堂叔就盯着你入境的那一刻动手脚,你身上那些耶格尔家族的财産可以让任何一个人陷入疯狂,俄国情况複杂,就算是我也不能深入,你要是被扣下,我怎麽找你,我怎麽把你接过来?”岳峙反问。
“你可能被绑着和陌生人结婚,可能会被灌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签下连内容都不知道的文件,你可能压根没有见到瓦连京他就死了!有了你这个财産继承人,他们会在乎你父亲的死活吗?”岳峙低吼。
“你可以用说的,为什麽要用骗的!”青梨吼回去,“你是我最爱的人,你要是和我好好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你为什麽要用骗我的方式!”
她知道自己不善言辞,她是说不过岳峙的,没有人可以在岳峙的逻辑里打败他,她也不行,这个问题没有任何争论的必要,她知道岳峙骗他肯定不是这麽单纯的一个理由,别的背后的心思,他也不会告诉她的。
她不想再被洗脑,只想离开这里。
青梨转身就走,她的手重新握上门把,但又被岳峙扑上来将她禁锢住,“到底是什麽,你不让我去见她是怕她跟我说什麽对你不利的话吗?”
岳峙没有否认,“总之你今天别想离开我身边一步,就算你走出了办公室,外面还有蒙格玛和猎鹰守着,你打不过他们的。”
一旦劝告换成明晃晃的威胁,效果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