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娟娟说了句笑话”
必关不想在外面同她对上,反正她暗来、他们便暗去,她使手段、他们便以毒攻毒、搞臭她的名声,到最后鹿死谁手,再说
比嘉华望向娟娟,她穿的是棉布而非锦缎,头上戴的是银而非金,衣服上连半点绣样都没有……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她脸上兴起轻蔑笑意
“什麽笑话能这麽好笑啊?”
娟娟不喜欢谷嘉华明摆着的蔑视,掀唇,皮笑肉不笑
“我说:结婚是错误,独身是觉悟,离婚是醒悟,再婚是执迷不悟就不明白,怎麽会有人离了又结,结了又离,离离结结、结结离离,岂不是在重複相同的错误吗?
“更何况是嫁给一个痛恨自己的男人呢,想想,那不知道是折磨别人、还是折磨自己?我娘说得对,这世间人人都有头,因为没头就活不了,但不是人人都有脑,因为没脑还能活得好好,就像……又离又结的女人”
这是明明白白的讽刺,谷嘉华倒抽一口气,美目变得狰狞,她咬牙切齿瞪住娟娟,怒道:“关关妹妹好大的肚量,竟然容许下人在自己跟前说话,果然是没规矩、没家教”
“谷娘子可是狗眼看人低吶,你爹在朝为官、我爹也在朝为官,你爹死了、我爹也死了怎麽看,咱们都是同等级的人,你都不是下人了,我又怎会是下人?”
虽然两个爹的官位大不同,但简单说来,两人的遭遇差不多,不是吗?
她是官家千金?谷嘉华看着娟娟的打扮不相信,才要开口,娟娟又接了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