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胜威虽退位已久,但心里还是跟个明镜儿似的。
大事小事藏于心,深藏功与名。
严铭这边对于云家掺和了欧家的事情,还是有点不放心。
“您说,如今这位淡薄的欧院长,以后真当了欧式总裁,还能如现在这般刚正不阿吗?”
云胜威回了头,似笑非笑地瞥向严铭一眼。
“虽说彦昭在我病时尽心尽力,我也感谢他,但一码事归一码事,论利益上的事情,我不可能对他毫无芥蒂,之所以今日这麽和他提,不过是因为信自己的儿子,毕竟,我们飞鸣可不是草包。”
言归正传。
云胜威淡淡而言。
“谁家里没腥风血雨过,死了个哥哥就一振不撅的少松太过重情重义,光凭这一点就注定带不了欧家。”
云胜威的思绪渐渐回到过去,表情也不自觉变得複杂。
“你以为作为欧家老二的欧龙文死得就不蹊跷吗,彦昭是个医生,当初能验不出自己父亲身上中的是什麽毒?安之若固不过是能忍罢了,也正因如此,彦昭会比欧少松更应得上一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欧龙文为欧彦昭的父亲。)
严铭获知这个内幕着实感到有些意外,却也没说什麽。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