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欧少松能屈能伸,认为好事多磨。
他挺讨厌与她接连两次都是不欢而散的感觉。
他愿意退一退,给她时间冷静。
可欧少松忽略了。
男人认为的冷静,换在女人那边看来,就是要被晾着
翌日一大早。
叶琉璃在全身镜前,换上冬款的黑色工服套裙。
被黑色丝袜包裹着逆天比例的大长腿,更显纤细修长。
一头长卷发利落地挽成团,束在脑后。
剪裁合身的职业套装,简约大气。
下半身的工裙长度刚好到膝盖。
上半身的左翻领处用白色丝线勾勒出re。
一整套下。
是品牌的严谨与规範。
每每一穿上这套工服,就意味着远离娇气。
昨晚欧少松走了以后。
叶琉璃就独自蜷缩在床上哭。
哭到累了就睡了
即使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可六点半的闹钟一响。
她还是跟个特种兵一样,直挺挺地从床上爬起来。
先是一套行云流水的洗漱。
接着开始换衣服,晃到厨房喝了一大杯温水后,就準备梳妆打扮。
除开月休的四天。
叶琉璃的每天都是如此。
为了月月满勤,为了年底优异员工的年终奖。
哪怕昨晚哭了个通宵。
哪怕闹钟响时,脑海里已经闪过一万种请假的理由。
哪怕头痛欲裂到想要提辞职。
可最后,依旧坚挺无比地为準时打卡做準备。
这就是背有房贷的打工狗生活。
愣是不敢任性一丁点儿
叶琉璃顶着乌青的眼眶坐在梳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