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就看到一名衣衫槛楼、年约三十左右的男人双手被缚绑住,狼狈地跪在地上,在瞧见孟义鹏踏入大厅后,眼神充满怨恨。
「你就是庄弘旺?」孟义鹏打量跪在地上的男人,自是没错过他眼中出现的恨意。
「没错!姓孟的,既然被你逮到,你要杀要刚悉听尊便,反正我仇是报了,死也甘愿了。」庄弘旺说得愤慨,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洒脱。
「仇?我倒是想知道我跟你结下什麽仇,让你对我的未婚妻下此毒手。」孟义鹏印象中并未与他结仇,想听听他怎麽说。
「如果不是你孟二爷追讨债务,收了我庄府所有的田産,又将我爹娘赶出去,我爹娘又怎会死在街头!」
庄弘旺永远难忘半年前自己好不容易筹措到二十万两银子赶回来还债,哪知回到家门口,才知府里已易主,爹娘则不知去向,辗转打听才知两老竟病死在街头,尸体停放在义庄几日,才被善心人士给埋了,当时他就发誓一定要报这个仇。
闻言,孟义鹏黑眸一凛,俊脸阴鸷得骇人。
「真是可笑,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之事。你爹娘为了偿还你的赌债,向我们钱庄借了二十万两,积欠三个多月无力偿还,我们孟记钱庄已够宽容了,三个月后才进行追讨。再者,你可知你爹娘的后事又是谁出手厚葬他们的吗?」孟义鹏冷笑。
「是谁?」庄弘旺当时只顾着报仇,未探听恩人是谁;报仇后为免事情曝光,更是躲躲藏藏,直到此时听他提起,才想起一直不知恩人是谁。
「是我们二少爷啊!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明明是自己欠了赌债逃走,把一屁股烂债留给你爹娘,一去不回,你爹娘就是被你害死的!二少爷不忍你爹娘尸体停放在义庄无人认领,无法入土为安,这才出钱厚葬他们。而你这个畜牲却是这样报答我们二少爷,买兇杀人,让我们二少爷险些失去他最心爱的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一旁的石禄再也听不下去了,气得出声大骂一顿。只要想到原本活泼好动的静儿,现在一副苍白存弱的模样,还有二少爷受苦了半年,他就无法原谅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