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个儿买的。」高千娇被他冷厉的模样吓着,惊慌地直向身旁的丫鬟求救。
「二哥,怎麽了吗?」孟予泽和孟开云也在此时走到他身旁。
「你说谎!这条银炼根本就不是你买来的。」孟义鹏一把扯下她左手腕上的银炼,箝制住她手的力道加重,痛得高千娇脸色一白。「还不快说,这条应该在静儿手腕上的银炼,为什麽会落在你手上?!你把她怎麽了?」
孟义鹏此刻急怒交加,早已失去冷静。一想到她曾私下囚禁静儿,而现在银炼又在她手上,莫非她又对静儿做了什麽?心底就更无法乎静。
孟开云和孟予泽一听,脸色也变了,虽然不认得银炼,但二哥是不可能会错认的。
「我不知道银炼是公孙静的,这条银炼是我捡到的。」高千娇痛得眼泪落下,着实被他吓坏了。
「孟二爷,求你快放了小姐。小姐说的没错,这条银炼真的是小姐捡到的,小姐见这条银炼十分别致,这才把它戴在手上。」丫鬟急得朝他跪了下来,没想到一向温和的孟二爷也会有这麽可怕的一面。
孟义鹏这才放开箝住高千娇的手,逼自己冷静下来。如果真是高千娇伤害了静儿,那她就绝不可能会戴上静儿的随身银炼,因那岂非等于对人昭告她对静儿不利?
黑眸犀利地注视着高千娇梨花带雨的模样,眸底无一丝怜惜。「把话说清楚。银炼是在哪里捡到的?」
「是在往朱雀城途中经过的荧县郊外草丛捡到的,我瞧这条银炼十分精致,才不介意是捡来的戴在手上。」
高千娇若是知道这条银炼是公孙静的,就不捡了。
上回才因私自囚禁公孙静一事被奶奶请出家法打了一顿,又被送去朱雀城外的太和庵静修,每日跟着诵经吃斋。好不容易获準回来白虎城,在经过荧县郊外休息时,捡到了这条银炼,岂料又与公孙静有关,真是倒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