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绍言态度诚恳:“一定配合,我们所有流程都是合法合规,希望国安局的各位同志能还明达科技和我一个清白。我虽然是商人,但也分的清是非轻重。”
……
沈绍言让苏舒带领国安局的同志到各部门调查取证,大大方方将人送走,至少面上看不出半分心虚。
“和手术机器人有关?”沈煜立马上前询问父亲,他知道时染和父亲签订了独家代理合同,但具体条约他不清楚,父亲也绝对不可能窃取华国专利给a国。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样做没有任何好处,反倒是埋了一大堆雷。他父亲是个商人,不讨好的事不会做。
“你是不是对售价做了手脚。”国安局这一招或许只是声东击西。
连沈煜都能想明白的事,沈绍言能想不明白?他等着时染的后招。
他回答亲生儿子的质问:“是,我擡高了手术机器人的售价。所以呢,你要实名举报我吗?或者和时染一起对付我?”
沈煜骤然沉默,他愤然离去,这件事往小了说只是违反合同,赔一笔钱外加合同作废;往大了说,盛和机械厂以及明达科技都涉及财务数据作假,高价垄断扰乱市场,要被判刑的。
他不会眼睁睁等着那一天,他劝不了,母亲的话父亲总要三思。
自从那天视频会谈后,谢明甫只身前往a国查找证据,每天都向时染彙报进度,两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转向诡异的女上司和男下属。
时染认真听谢明甫讲述情况:“医院给病人使用手术机器人的费用、华安集团向医院出售的费用、盛和机械厂出售给华安集团的费用、盛和机械厂下游供货商的实际报价全部调查清楚。目前就差盛和机械厂内部的财务报表,以及盛和和明达科技的财务往来,这两项也是最重要的证据。”
电脑屏幕里,谢明甫带着金框眼镜,修长手指夹着一份文件翻来覆去,时染却无暇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