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又是你?他们两是你的人,你真该好好管管了。”

“首先,在工作中,我们是上下级没错,他们对于工作任务能按照要求完成。其次,我们还是平等的同事关系,没道理怎麽走路也要管吧,又不是签了卖身契,真当自己是封建时期当家主母啊!”

谢瑶气得词穷,“你……”

“他们不过活泼了一点,走路不着调一点,莫非投资方连这也要管,我们底层员工也太难了吧!和你们高层没享受到一样的权力,倒是一样的要求。”这句话属实是老阴阳了,按照级别,谢瑶和张星星是同级,比时染低一级。

话里话外都是谢瑶没资格还多管閑事!

时染继续输出:“如果投资方因为这种事情就选择不和公司合作,那我只能说对方公司也不怎样。不过正常公司也不会根据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员工的行为,来决定是否投资合作,归根结底,公司的硬实力不行。别把锅都推给我们兢兢业业的打工人。”

谢瑶不是自诩高人一等麽、道德高尚麽!那就继续高着呗。

“夏虫不可语冰,没什麽好说的。我奉劝你们今天少出来晃悠,乖乖等到明天解散或许还能保持该有的体面。”

“谢瑶,浪费时间和他们说这麽多干嘛?”沈煜项目组另外一位组员嫌弃道,对谢瑶是嗔怪,“赶紧回办公室,投资方对我们的项目很感兴趣,组长正在陪董事长和对方参观公司,我们要準备资料,时间紧迫。”

“好。确实是浪费口舌了,以后不会了,我们走吧。”两人忽视时染一行人,目不斜视离开。

现场只剩下三人,张星星慢吞吞道:“对不起,我不该和她吵,她说就说呗,我又不会少块肉!”他说得委屈,但他又给组长添麻烦了,愧疚自责占据上风。

“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事后后悔有什麽用?”时染反问。

“我们也是实在看不惯,她也不过刚来三个月,凭什麽指手画脚。”另一位同事不满抱怨,也是变相帮张星星解释。